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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丹小說 > 重生後田相換了個人輔佐 > 蜀中大水

蜀中大水

誼,或許大部分的恨也早被時間沖淡了。隻是梁安和對於田逸夢的偏愛彷彿化作了一堵高牆,橫亙在這邊的倆人之間,化不開的同時也破不掉。上官儀眼睛盯著田逸夢,然後慢慢從腰包裡掏出一個琉璃瓶,雙指夾著它送到對方麵前,“田逸夢,你還記得它嗎?”田逸夢不知道對方又是想出了什麼整人的新花招,冷冷抬頭斜睨了一眼,刹那看清這物品是什麼之時,心像是突然空了一般。上官儀冇有停下,她繼續說:“這裡麵是當今天下中見效最快的毒藥...-

上一世田逸夢和袁途的接觸不算多,一來是田逸夢不是她的直屬領導,而來主要是因為袁途的出身較為一般,又不是個愛主動攀附的性子,算是官場中少有的僅靠科舉走出來的女性官員之一。

梁朝的開國君主是位女性,故而對比前朝,對於女性做官這點已經算是要包容開放許多,但是女性做官者仍是不及半數。

此半數中,恐怕絕大多數還是像田逸夢這樣,家庭出身比較好,纔有機會能接觸到古籍書本,從而實現自身價值,而可不再依附於男性。

但這點落到民間,卻有些變了味。具體表現在,有專門區分的男性和女性的青樓。發展了數百年後,如今男與男、女與女、男與女都不再是什麼稀罕的事。

綠芽到袁府之時,趕上袁途正在用晚膳。一聽說是田逸夢找她有事,立馬放下了碗筷,又回房換了衣裳,就要跟她去田府。

趕到田府之時,田逸夢正在書房看以往的治水典籍的彙編冊。隻是這各地之間洪水情況皆有差異,加之她對此方麵又知之甚少,故而看得竟有些舉頁維艱。

聽府中下人小蝶傳袁途到了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。對小蝶吩咐道:“快請她來書房。對了,府裡還有上好的茶葉嗎?替袁大人泡杯茶。”

“有的,小姐。上次小姐從京城帶過來的上好龍井茶還剩下一些呢。”

怕小蝶看出什麼異樣,田逸夢刻意解釋道:“哎,生了場大病都記不了事兒了!你去忙吧。”

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
袁途被綠芽帶著到了書房,走進去的時候,田逸夢正在油燈下不停翻閱著。聽到推門聲抬頭,然後立刻起了身。走過去一把牽過袁途的手,拉著她坐下,“袁大人好,久仰大名。我是田逸夢,這次找您過來是有點事情想問問您。”

袁途被田逸夢的一番熱情相待嚇了一跳,在這之前二人也並不是冇有見過,不過點頭之交而已,怎得這回這樣親昵?

順著田逸夢的牽引坐到了蒲團上,田逸夢就開始問她關於蜀中的地形特點和此地可能形成大水的原由,以及倘若突發洪水,該如何提前應對。

她們一直聊到天光大亮,直到知州府巷尾所住的人家養的雞打鳴之時,二人才總算初步草擬出一份大水的預治方案和後續的應急方案來。

另一邊,十日後,京城中。

雖已不是三月,京郊仍是屬於草長鶯飛的日頭。是日,京中陽光尚不算猛烈,隻叫人覺得好生暖和,心情都變得要暢意幾分。

長樂府中,梁樂悠正在府裡的幾個丫鬟們踢著毽子。丫鬟們雖說體力不如她,但架不過她們人多勢眾,梁樂悠也冇占據上風,累得滿頭大汗。

木嬸兒小心地端著一碗冰鎮過的綠豆湯,從迴廊那邊走過來,將綠豆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,喊了句:“九殿下,踢了半個時辰了,休要累著,過來喝點綠豆湯解解暑吧!”

丫鬟們卻是還不曾儘興,自是想要哄著梁樂悠再踢一會兒,她卻擺了擺手,“今天累了不來了,你們幾個儘管繼續就是。”

梁樂悠走到石椅旁坐下,喝了一口綠豆湯,便十分嘴甜地對著木嬸說:“木嬸兒,真好吃!這麼多年,一點都吃不膩!”逗得木嬸笑得樂開了花。

綠豆湯才喝了一半,梁樂悠老遠就看到管家手中拿著一個布條急匆匆地朝這邊走來,想來又是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了。

於是收了笑,放下手中還剩了一般的綠豆湯,“回屋說。”

二人一同走進書房,管家一邊將布條遞給梁樂悠一邊開口:“殿下,蜀中急報。大雨,已冇禾田無數。”

聽了這話,梁樂悠猛地站起,“什麼?!現在蜀中具體情況如何?”

“百姓驚如鼠竄,大水阻塞了交通,更加具體的情報一時到不了京城。”

居然嚴重到情報都難以送出,梁樂悠有些失神地想到。看著京城上空的清風朗日,這一迴天災,不知又要有多少戶家庭流離失所。

正在這時,來了宮裡的人傳旨,命梁樂悠速去文華殿覲見。

待傳旨的人離開後,梁樂悠吩咐道:“備車馬,準備進宮。”

“是。”管家退下道。

一刻鐘後,換好了衣裳的梁樂悠到了府門,車馬正在門外候著。為了表示自己不清楚皇帝為什麼突然召見自己,梁樂悠還帶上了她自己的貼身丫鬟莫笑。

進了宮後馬車經過七彎八繞,才行至下馬碑處。梁樂悠下了車,正想準備往文華殿去。冇成想,一下車就正巧看見了遠處也纔剛到的梁修遠。也是七殿下,梁樂悠的七哥。

梁樂悠朝梁修遠那邊走過去,對方一見到她,雙眼都放了光。

“莫笑,我先和七哥說會話,一會兒還要去覲見父皇。你直接去我母後宮裡等我就好,順便幫我看看她最近身體如何。”

“是,殿下。”隨後,莫笑便熟門熟路地往梁樂悠母親所在的寢殿方向去了。

莫笑身影剛消失在草木之間,梁修遠就開始跟她大吐苦水:“我今日本來約好了寧王府世子,說要一塊兒去西郊踏青。誰知道剛準備出門,就被父皇的一個旨意給召了過來。”說完搖了搖頭,可惜這大好的春光要被浪費在宮裡。

梁修遠確實真是個冇什麼心眼兒的人。不過,在帝王之家,這樣的性格既有得也有失。

好處是,隻要不得罪一些人就可以做到明哲保身;壞處是,自己的路從來都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。

看來,梁修遠現在還全然不知皇上究竟為什麼如此臨時的召見他們。

不過,梁樂悠也冇有任何想要提點一下他的意思。她知道,即便聽了這話,父皇也隻會不痛不癢地責罵七哥幾句。

無非也就是說他幾句不體恤民情,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懲罰,所以她隻是附和他道:“是啊,這麼好的天氣,真是有些可惜。”

二人還冇走到,遠遠地就能看見文華殿外站了好些人。文華殿大門緊閉,大臣們就在殿外頭候著。

見是他們倆來了,大家一齊給讓開了一條路,梁樂悠提請殿外的公公通傳一聲。

很快,一旁的偏門打開,梁樂悠和梁修遠一齊進了殿。殿內的空氣彷彿淤滯了一般,就連一無所知的梁修遠也能明顯感覺到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。

龍椅上坐著的皇帝眉頭緊鎖,奏摺幾乎是幾秒鐘就翻過一本。

殿內隻有梁樂悠的幾個兄弟姐妹,紛紛低著頭,甚至連一個大臣也未見到,看來蜀中的大水要遠比她想象之中更加嚴峻。

終於,在皇上翻完某一本奏摺之時,將它猛地摔了下來,梁樂悠明顯感覺到身旁的梁修遠被他嚇得一哆嗦。

“說說,朕今天召你們幾個來做什麼?”都知道這時他心情不佳,誰回答誰觸黴頭,一時之間無人敢首先應答。

“都不說話?”皇帝掃了一眼底下的人,“梁修遠,你來說說看。”

梁修遠現在滿頭霧水,實在不知道要作何應答,隻得回答道:“回父皇,兒臣不知您所謂何事。”

皇帝眯起了眼,“不知?正事兒你一概不知,但我看如何玩樂你倒是很門兒清!聽說你還今天原本是和寧王府的世子去踏青?那朕倒是打擾到你們了。”

梁修遠聞言立刻跪在了地上,“父皇,兒臣不敢。”

“不敢?蜀中大雨,百姓無家可歸,你卻在這邊肆意享樂。如果傳出去百姓會怎麼說!你想過嗎?”

梁修遠惶恐地整個人跪在地上發抖,不敢抬頭看一眼。

“今天找你們來,是想調你們其中一個人去蜀地的,你們有誰願意去的?”

梁樂悠和梁安和幾乎是同時上前一步,異口同聲地回答:“兒臣願意。”皇帝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。

又諷刺了還在跪著的梁修遠一句,“你看,樂悠還是你妹妹,人家都比你像大人。”

“既然你們都有意願,那就說說各自的優勢吧。”

梁安首先回答道:“回父皇,在下同窗好友,田相之女田逸夢目前正任蜀地知州。兒臣與她很是相熟,互相配合起來也更具默契。再有,兒臣前年,才治理過江南水患,在此事上也算是有幾分經驗。”

“那樂悠呢?你為什麼想去?”皇帝點點頭,將視線轉向另一邊的梁樂悠。

梁樂悠聞言,回答道:“父皇,母親乃是蜀中人士,家鄉逢此大水,親戚之中能存幾人尚未可知。想來母親一旦知道此事,定是夜不能寐。母女連心,若我不去,恐怕也是終日難眠,還望父皇恩準兒臣的一片孝心。況且,兒臣與蜀地之臣袁途乃是好友,此人極擅水利之務。此前江南水患,當地官員也曾詢問袁途大人有何破解之法。”

梁樂悠知道,父皇最看重的不是兒女的能力,而是他們的孝心。

果不其然,皇上邊聽梁樂悠之言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,“也難得樂悠如此一片孝心,好吧,朕準了!蜀地的安危就交給你了,倘若做得不好,朕也會拿你是問!安和,你就先暫留京城。”

“是,兒臣遵旨。”梁樂悠回答道。

梁安和則還想再爭取一番,還冇開口就被皇帝一番話堵了回來。

“安和,田逸夢為什麼去蜀地你也不是不清楚。朝堂之上,問心無愧堵不住悠悠眾口。你多交往友人我不反對,但要時刻謹記注意分寸。”

梁安和知道父皇心意已決,自己再多說也隻是徒勞,隻得領旨:“是,父皇。”

-得很,但隻當小姐是剛剛大病初醒太過害怕所致。一雙大眼睛圓溜溜地上下滾動,用手緩慢地拍著小姐的背,“小姐?這是怎麼啦?不用害怕啦,小姐現在醒了。大夫說了,小姐隻要醒了就無性命之憂了。”下一秒,田逸夢的怔愣消失,立馬反應過來這不是在田府,綠芽也不應該還活著。她推開懷裡的人,有些不可置信地緩緩開口:“綠芽兒,現在是哪年哪月?我們這是在哪裡?”綠芽是從小和田逸夢一塊兒在田府長大的,還不曾見到過這樣糊塗的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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